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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过了一会才道：“血流干了，身体确实会很快冰凉，但我以为是我们两赶到的比较慢所以才冷却下去的……但看样子并不是。人的体温没散去的没那么快。”
“可能是吸血鬼的特性吧。”赵满延说道。
灵灵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莫凡，用一种猜测的语气道：“其实之前有一个地方我便有些想不太明白。”
“什么地方？”莫凡问道。
“她姐姐柳娴明明是失血过多而死，为什么鉴定是突发性心脏病。另外她姐姐的所有死亡证明和相关文件都很齐全，没有一点点让人起疑心的地方。可越是齐全就越是不对劲，因为霍老头是不可能骗我们的，他亲眼所见。”灵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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