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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我听。”封云笙微微一笑：“不讲，也没关系。”
燕赵歌问道：“你肚子里也该有很多疑惑吧？”
“只能说是好奇，但我这个人好奇心一贯不重。”封云笙笑道：“你知道的，我好奇心和进取心都不大，有努力的想法，大多也不是为了自己。”
“你心眼比我灵得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还费费神，跟你在一起，我就懒得想事情了，你想好了告诉我要怎么做，这样就挺好。”
封云笙牵起燕赵歌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记得跟你说过的，我这辈子最大的主见，就是其他人说的我不听，你说的我听。”
燕赵歌脸上也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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