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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的问题,然而却远远没有这一次的严重。
仅仅给张有成打了一个电话,方志强就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想从张有成这里找到突破口,几乎是不可能了。
坐在椅子上,方志强想了很久,突然间,想到了之前王霞跟自己说过的一件事,就是诚楷那段时间资金缩水严重。
当时方志强也的确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不过后来佳家的问题解决了,方志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突然想到这一点,方志强越来越觉得,这一切联系在一起,正是不可能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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