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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程远没有休息，立刻开始补全零的核心程序。
通过之前的实验，程远也发现，自己的零和电影中的贾维斯之间还是有差距的，虽然它已经通过网络学些了很多东西，但是核心程序如果没有程远添加，它永远都只会处于现在的水平，最多是比起同层次的智能要灵活一些罢了。
大脑再次经过强化的程远如今对于脑海内的资料调取速度无比快速，一连串相关资料从脑海中划过，手指也跟着字符在键盘上舞动，化作残影。
“噼里啪啦”的敲打键盘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冬季的白天是非常短暂的。不知不觉中，当程远抬头将目光从电脑屏幕前离开时，才发觉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一盏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路灯连成一串，将整片工业园区照亮。
“都这么晚了！？”程远活动了一下指关节，不自觉的感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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