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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东感觉自己浑身冰凉,而心更是凉的彻底,如果说在这之前他一直都还在努力,都还在想着怎么样去挽回,而张晓芸的电话,还有她的态度,则是彻底的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王旭东久久地沉默着,他面对着这样的张晓芸,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一个字都不想说,说的再多都没有用,张晓芸已经完全地失去了理智。
而张晓芸也非常有耐心地一直没有挂电话,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最终王旭东只能是平静地说一句:“行,我答应你,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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