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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等胡青兰和崔部长走了之后，陈首长家的保姆迅速将桌子收拾干净了。平时，陈首长家很少有客人来，更不会在三更半夜麻烦保姆和厨子，所以偶尔服务一次宵夜的保姆和厨师，都想服务得尽量周到。
收拾完后，陈夫人还是给保姆和厨子每人发了500元的小费，保姆和厨子都不肯拿，陈夫人说：“你们只有拿着小费，以后这种宵夜才不会多，因为成本高。不能让老陈经常吃宵夜，对身体不好。你们放心拿吧。”
保姆和厨子这才把小费给收了。
等厨子回家，保姆歇下了，陈夫人对陈首长说：“差不多该休息了吧？时间不早了。”陈首长说：“我再坐一坐，消化一下。”陈夫人也不勉强他马上休息，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事，否则不会这么晚请人来家里吃宵夜，也不会这么晚还说想要坐一坐，肯定有事情要思考，就说：“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不要熬太晚，现在不比年轻时候了。你年轻时候熬夜太多，毒素还积累在身体里呢！”
陈首长笑了笑道：“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过半小时也差不多了。”
等陈夫人离开书房，帮他带上了门，陈首长从包里取出了一封信，展开又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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