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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裹了两片烤鸭，塞入嘴里嚼了几下，美滋滋地吞下去，才说：“没错，我就想告诉你，吕荣登尽管对我有意见，可能也让人对你出手，不过他对国家、对民族没有贰心。”
梁健看着老唐：“就算他对国家、对民族没有贰心，但胡小英的案子、谢灵云的死，如果都跟吕荣登有关系呢？这笔账怎么算？”老唐道：“如果跟吕荣登有关系，这笔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今天来，不是劝你要做什么，不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吕荣登在你老爸的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了。”梁健道，“不过，老唐，我也想告诉你。人是会变的，而且一直都在变。你认识的吕荣登，或许是几十年前的吕荣登，而不是现在的吕荣登。”
说完，梁健给老唐的盅子里斟了酒，又给自己的酒盅里也斟了酒：“来，老唐我敬你一杯，我们爷儿俩也难得在一起喝一个，今天我们喝个十盅。”老唐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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