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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目光罩着赵宝航，道：“赵国委，你知道是谁给叠祝透露消息吗？”赵宝航摇了摇头，道：“我还不清楚，但我想，肯定是卫生部、疾控中心、公安部里的某个人，甚至就是我们国委办的人，违反纪律向叠祝透露了消息。”
大领导却摇了摇头，脸上一笑道：“赵国委，你真不要错怪了你下面的那些人。我现在，对你明说了吧，这消息，是我透露给梁健的。”
赵宝航心头一震，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瞧着大领导：“这……是真的？这不可能吧……”大领导盯着他：“为什么不可能？赵国委，叠祝的领导班子冒着要被处分的危险，也要搞‘杰克逊病毒’研究，也要为我们国家争取掌握防疫的主动权，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责无旁贷、舍我其谁’的精神，这是一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精神’！你说，我怎么能忍心，用所谓的国际协议规定来打压这种精神，惩罚那样的干部？”
“可是，领导，万一被a国发现，我们违反了国际协议，违反了契约精神呢……”赵宝航道。
“什么契约精神？”大领导不等赵国委说完，就反问道：“我们花钱买a国的药，a国却不允许我们再研究自己的药物，这是‘契约精神’吗？这是霸王条款。既然是霸王条款，我们为什么还要老实巴交的恪守？这不是守约，这是愚蠢！假如我们不能有自己的药和疫苗，我们将永远受制于人。这就是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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