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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左右，在华京中心城区的一栋别墅当中，吕老坐在宽大的异国布艺沙发之中，他的脚下是一块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
吕老从国委大领导办公室回来，就这么坐着已经长达数小时，保姆多次来问吕荣登要不要吃点什么，吕老都不予回答，保姆每次都是躬身退下。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别墅的铃声响了起来。保姆忙去开门，一会儿之后，脚步声响起，前书记走入了会客厅，声音之中带着一分故作轻松：“吕老，这么晚召唤我过来，是要喝一杯吗？”
吕老眼睛的方向这才调整了一下，道：“先说事情，再喝酒。”
下午以来，吕老还滴酒未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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