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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何无恨眯起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了。
“你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么？凭我一念之间便可杀你，剥夺你的灵魂记忆！”
他的语气很阴沉，带着一股沁入灵魂的寒意，让九公主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可她仍高傲地昂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何无恨！你当真要杀我？”
“当年在昊天世界时，本公主待你不薄，如父兄一般敬重，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无恨打断了。
“呵呵呵……九公主，你大概忘了两件事。当年你要考验我，先派我去死神炼狱送死，后来又派我去无夜之空找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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