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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集。”
然而,李柔却没有动身,而是看着方集,沉声说道:“你要是愿意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一场机缘。”
“放过你?不可能!”
方集愣了一下,但却还是摇了摇头,随即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李柔长老,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动手了。”
“你知道我的天赋为什么会那么高吗?”
李柔深深看了方集一眼,问道。
“嗯?”
方集一怔,随即看了李柔一眼,下意识问道:“不是天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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