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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小时候爹地的好友，现在都成了吃人的妖怪，一个个凶神恶煞，往日的友情全然在利益面前荡然无存。
面对白穆雅的痛苦，凤墨熙反而习以为常，“白小姐！！亏你在这个社会呆了那么久，人性丑陋你又不是不知道。面对金钱、自身的利益，每个人都会贪婪，人性本来就没什么可以期待的，期待越高结果只会让人觉得越凄凉，这种事很正常，有什么好难过的？”
白穆雅闭上眼，睫毛随着人的呼吸微颤，声音带着浓厚的苦涩，她想努力，却怎么也无法平息内心的怒火，“章卫豪也是我爹地的好友。当年如果不是我爹地，他不可能成为律师……”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想冲进爹地的怀里大哭一场。
现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真让她感觉难受。
凤墨熙冷笑，“你也说是当年了，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z国老话，你身为这里的人应该比我更加熟悉。人性本来就丑陋，只有你这种的蠢蛋才会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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