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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几个中层眼神闪了闪，都没有接话。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早就懂得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那个销售部的女经理，仗着最近的业绩不错，前几天总裁还表扬过她，就已经得意忘形了。
公司会给她上一课，让她明白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
顾兮兮跟着小a慢慢上了三楼楼梯。
“总裁跟客人已经到了？”顾兮兮再次跟小a确认：“我现在没什么不妥吧？”
“是的，已经到了。”小a态度恭敬的回答：“一会儿客户如果有什么语言不周的地方，少奶奶一定不要生气。”
顾兮兮目光闪了闪，难道说这个客户很难缠？
还没等顾兮兮敲门，就听见房间里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尹总真不愧是将尹氏财团市值提升百分之二十的商场帝王，这一出手就压低了五个百分点。尹总，不要这样嘛！利润压的这么低，让我们奥德司还怎么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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