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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姜雨柔困惑不解的眼神，秦枫不禁拿起手里的一本至圣典籍，轻轻在手里拍打着，玩味道。
“如果他方运跟武家告密，说我才是真正的儒家新儒圣，那么问题就来了……”
“我若是真儒圣，他方运又是什么？”
“摆明了，告诉别人，他方运是一个假货吗？”
姜雨柔听得秦枫的话，却又提了一个问题：“对啊，那他究竟是如何修到半圣文位的？居然还能进诸圣殿堂袭击你，然后安然逃脱。”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姜雨柔的困惑，可以说也是张泽沐和丁毅两人的困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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