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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伊万”嗤笑一声，抽了口雪茄，会所的豪华包间里烟雾缭绕，说：“你去举报啊！你以为我会怕？说不定人家会把你逮起来问话！”
原迦南呵地笑了，“这么自信？要不要走着瞧？”
“门在那边，好走不送。”“大伊万”指了指门的方向。
“还挺嘴硬。”原迦南看了看他，见他油盐不进，知道不拿点干货出来，不会让这些克格勃服软。
“我何止嘴硬，我身上还有更硬的东西，你要不要试试？”“大伊万”邪魅地笑，抖着雪茄意味不明地看着原迦南。
原迦南好笑地摇头，终于把自己人调查出来的消息甩了出来，“……弗拉基米尔先生，你还要自称‘大伊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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