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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想了想摇头说道：“这个，怎么说呢？也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非要让我说说现在的情绪，多少还是有些窃喜的。毕竟比一竿子给我点到楼兰戈壁滩或者蜀道上去好多了吧！至于说顾虑，不瞒你说还真是有一些。中将你也知道的，听说现在京城很多人都在满世界的找我。只要让我一想到现在露面，特别是在熟悉我的人面前露面我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怪？是害怕还是担心？”杨牧野冲着李炎追问了一句。
“嗯……或许亮着都有吧。这里面还夹杂了一些茫然不确定的感觉。我的情况你还不了解吗？”李炎说话间抬了抬胳膊冲杨牧野轻轻晃了晃荡。
杨牧野的目光落在李炎的手腕间，轻轻点了点头那意思仿佛在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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