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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要问什么。”
唐晓茜完全是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为什么问过又问啊，真是麻烦。”
陈乐就来到唐晓茜旁边站着，盯着她道，”因为，最近稍稍有点新的发现。”
“什么新的发现？”
唐晓茜说着又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瞪着陈乐道，“还有，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很恶心耶。”
“哦。”
陈乐稍稍别过视线，看向了一边的墙壁，仅仅用眼角余光打量唐晓茜。
倒不是他想盯着看，陈乐只是想从她回答时的语言，动作，一些不经意的肢体动作，来判断她的心理状态，以及回忆之后，回答的真实性。
这是他几个月在外边养成的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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