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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一个从未听过的词汇，让濑户阳子陷入茫然之中。
“不懂？那就换一个说法。”李学浩神色淡淡地说道，“你知道要当我弟子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
“无论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效劳！”濑户阳子一脸肃穆说道。
“哦？那和我睡在一起也可以吗？”李学浩淡淡一笑，神态间也露出相应的讥讽之色。
濑户阳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眼中有闪过羞怒、不解、愤恨，犹豫良久，忽然狠狠地咬了咬牙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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