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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那张凡现在已经全身都是窟窿。
十部全新的手机全都被张凡给弄走了，连着给张凡颁了十次奖的赵副台长此时已经没有了丝毫强装的笑容。每一次看到张凡的时候完全就是在用足以洞穿装甲板的目光死死瞪着张凡。
他原本是想在这种时候出出风头，同时也是给各位领导们的裙带们颁奖交流然后套套交情。却没有想到张凡居然一口气连着将所有的奖品全都收入囊中，他这个颁奖的领导不但成了背景布，而且还会被人取笑。
不仅如此，这次的事情完全就是赵副台长一个人在操作。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人家自然是要将其记在他的头上。人情没有落下，埋怨却是肯定会有。
如果不是主席台上的其他人全都躲开他的目光，那赵副台长早就想要找人来顶替这个尴尬的位置。
等到这次的一等奖终于全部颁完之后，面色铁青的赵副台长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正当赵副台长回到主席台上准备好好平缓一下心情的时候，却愕然顿住了脚步。因为主持人那有些结结巴巴的声音他想起来之后还有一个特等奖，而且还是由他来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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