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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直从未发声的黄兆帆忽地惊讶望向赵五,紧跟着又踌躇起来,好似有话要说,却总张不开嘴。
赵五都为他着急了,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
瞧对方模样,赵五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话说这样提拔人才,是不是武断了些?除了美工技术之外,还要考量些别的?
算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先就这么着,实在不行到时再换!
“你想说什么?”等了好一会,对方就是不说,赵五没耐心等下去了,直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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