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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负手转身,就立于厅堂之中央地界,目视远方,轻声开口道了一句:“天亮了。”
声音不大,却令满室中人,面色都不得不变。
道门中的那几位宗师更是立刻眼神波荡,面色沉骏下来。
杜先生转身,目光再次放在三位宗师身上,声音依然不大:“诸位,天亮了,你们也该走了。”
“鹃儿!”这一次,是刘世元开口,只见他面色深沉,眸光却很亮:“你虽然并非出身我上清山,但我与你师尊交好,也曾听他数次提起过你,每每都赞你天资聪敏过人,乃不可多得之才。”
杜先生闻言,并不出声,只是淡漠看着刘世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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