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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能够洞察事物的本质。”青锋笑道，他默默承认了顾晓青的说法。
可惜，有些事情不能明着说出来。
“那你这次忽然回国，就是为了一号首长的任务？”
顾晓青回国的时候，还是96年，那个时候青锋还在世界各地逍遥自在。
而刚刚步入97年，一号首长过世，青锋主动回国，这本来就其实是个信号。
只是，顾晓青不知道青锋的身份，所以根本没多想过什么。
就算是现在，顾晓青都不知道青锋到底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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