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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现,恐怕现在司凌晓都已经被铁鸿给糟蹋了。
但这句话是通天,是金锁之灵说出,姜云却是不信也得信了。
金锁之灵,和道无名,和自己一样,都是来自于诸天集域,都是极为古老的存在。
通天,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可以看作是灭域所有力量真正的本源之灵。
他肯定是亲眼目睹了灭域的成长,见到了所有族群的兴衰灭亡,对于这片天地的了解,自然要远远超过他人。
或许,他都知道寂灭族消失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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