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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笙已经是栾胜,再也不是当初的阿笙。
栾胜一度想着,这世上大概只有她还记得,他曾经的模样吧?苏南绫会是最后一个,还记得他叫阿笙的人。
“不管你怎么想,如今都是你的了。”栾胜瞧着镜子里的人,很是满意她如今的模样,“你看,我与阿绫是天生一对,终是最为般配的。”
苏南绫不吭声,镜子里的自己,虽然雍容华贵,虽然美艳绝伦,可那都不是她,曾经单纯善良的苏南绫已经死了。
死在了殷都的阴谋诡计之中,再也不是原来模样……
“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害怕?”苏南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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