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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馨的羞涩，陈雪隐约知道了答案，但还是问道：“是喜欢吗？”
“奶奶，我也不知道，凡哥哥挺好的。”叶馨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馨儿，如果…如果小凡有女朋友了……”
说到这里，陈雪不知道如何往下说了。
而叶馨听到后，错愕抬起头来，怔怔望着奶奶，眼神有些慌乱。
看到叶馨这神色，陈雪心中一阵不忍和疼惜，抚着叶馨手道：
“奶奶不想骗你，你凡哥哥是到机场接他女朋友去了，不过，你放心，奶奶会替小凡把关的，如果小凡的女朋友不合适，我就让小凡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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