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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凌国栋告辞的时候，他想起一件事把我重新叫了回去，关上办公室的门，压低声音对我说。
“你现在停职了，有件事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不过案件一直都是你和云杜若在侦破，我想你还是有必要知道。”
“什么事？”我看凌国栋的表情有些严肃。
凌国栋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物证照放在我面前，一眼我就认出这照片是慕寒止卧室那个发现脚印的衣柜，照片上拍摄的小孩脚印清晰可见。
“从现场取证回来的脚印已经做过鉴定。”凌国栋身体往前靠了靠小声对我说。“结果和你们之前推断的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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