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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你想寻死，别拖累太初圣地的其余生灵！”流金极为愤怒地瞪着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圣天使。
“这是寻死吗？不，这不是！”白皇不停摇着头，他的双瞳突然变得昏暗，皮肤开始枯萎起皱，双眸依旧看着那贯穿天地的金光，透着无限的向往，“我们保持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已经太久太久了……”
“你能够想象当我们走在繁华的大街，突然间世界变得空无一人的孤独感吗？你能够想象我们过去无数万年，依旧被困在这个一成不变的笼子里，困在一个没有任何变化的狭小的世界里，面对着一成不变事物的无力和枯燥吗？”
白皇看着那时而出现，时而又不存在的躯体，笑道：“这种生存状态，这种躯体，真的能够叫做生命？我们早就死了啊……我们就是一群无处可依的孤魂野鬼……”
“不……就连鬼都比我们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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