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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李泽道仍旧觉得不解恨，自己的心里仍旧满满的都是暴戾之气。
南极静静的站在他身后，眼神认真的看着李泽道的背影，声音有着极度的温柔：“咱们走吧。”
“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李泽道回过身子去看着南极说道，他在笑，但是笑容很是干涉，眼睛发红的，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蛇首到手了，镇灵社也被烧了，蓝色平安扣也到手了，伊藤润一也死了，但是李泽道心里并没有半点胜利的快感。
“你看，我很不要脸的耍他了，我连他的最后一个要求都没想答应他，我还让他用最屈辱的方式去死……是不是很没底线？很没有人情味？很没有道义？”
南极手伸了过去，握住了他那正在轻轻发颤的大手，说道：“我不在乎啊，我知道，你没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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