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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凯知道，聂飞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而且眼光也好，杨德凯实际上能力也不差，至少说在洪涯县的这些干部里，捭阖纵横也是少有敌手，虽然很多企业是当初县里去拉的，但还是有不少企业是杨德凯拉过来的，用什么手段就不论了。
所谓对比产生美，杨德凯就算太能干，但毕竟年纪大了，有些思想比不上年轻人，再加上很多人本身就有做这一行的天赋，聂飞就是这样的人，思想先进，而且做这一行的天赋也有。
虽然上头有人，但如果他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就算你在省里有人，也干不出个啥名堂来，可能调动的部门多，然后升职涨级，只能是以这种方式来熬资历，而不是像聂飞这样是用实打实地政绩来给自己积累资本的。
“聂书记，你这样就言重了嘛！”曹大凯就急忙说道，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快步走了两步，扶住了聂飞的肩膀，将他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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