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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医生，你上次是怎么说的，希望你这次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当然，这些领导们问你什么，你也可以如实回答！”马光严淡淡地说道。
“这个……”张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难道一上来就是一句话，聂飞跟秦雅路是情侣？这话他真有些说不出口。
“那我来问你吧！”马光严见张翔迟疑不开口，也不为难他，“上次你到我办公室来，说你们科室的护士秦雅路有男朋友，是不是？”
“是，我是这么说的。”张翔畏畏缩缩地看了马光严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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