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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就是我把精雕分厂现在的客户全部都交给他，让他做，你在九头鸟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相信那边的质量能不能留住客户，你心里应该是有底的。”
罗鹏虽然不知道聂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禁暗自点头，九头鸟的客户群体，就有点类似于猴子掰玉米，掰一个，丢一个，拉到了一个客户，顶多不过在九头鸟这边进一两次货，这个客户就会被丢失掉，原因无他，小厂的质量控制始终很难把控，比起精雕分厂来说，要差多了。
“随着市场的日趋成熟，现在各行各业竞争压力都很大。”聂飞又继续说道，“咱们海通市成规模的艺术玻璃工厂除了通海公司之外，就是九头鸟了，但是窥一斑而知全豹，精雕分厂的业务蒸蒸日上，现在每个月都能达到六十万以上，九头鸟现在能有多少？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现在九头鸟每个月都在下滑的吧？”
“若是等到有一天，九头鸟无法再继续下去的时候，罗鹏你何去何从呢？” 聂飞看着罗鹏问道，这是他今天来劝这家伙最能拿得出手的一个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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