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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鬼魂，是因为不相信我、冤枉我导致的内疚而跪呢，还是求我替他们报仇，宰了舒南华而跪？
我不愿意去想这些，我低着头，接着抽烟。
这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扭头一瞧，发现神丑、田恬和画心道人都坐在我身边，搭住我肩膀的，是田恬。
田恬看着我，笑：小祖，前些天我不了解你，跟你犯冲，但现在，我了解你了，你恃强不凌弱，得理也饶人，你是个好心肠，但这次，你真没必要把罪责往你自己的身上揽——那些家长的死，和你无关，他们都是死在自己小孩鬼魂的手上，他们曾经利用小孩鬼魂去卖钱，现在死在他们手上，这也是因果。
“道理我明白。”我说：可我如果在我认出舒南华是“恶缘人魈”的时候，往深处想想，或许这些人，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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