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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但他俩绝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小叶的这声问平静的出奇，好似已经知晓答案一般。
“你不死心，还想再从我口中确认一遍的话，我也不介意多费些唇舌。”常生不再摩挲双黑戒，“从你姐复活的那一刻起，你跟日月冥神间的利用关系就到头了，再留下去对他俩而言就是祸患，不斩草除根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小叶沉默不语，半晌才问：“你之前说我……小枝会魂灭是怎么回事？”
“外面那些虫子可是连灵魂都吃的变种，”常生问：“你觉得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难道是来吃烛照和幽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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