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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烦，所以我也烦。”妙慧看了叶皓轩一眼道：“我是认真的。”
“我烦了吗？”叶皓轩一愣，随即他苦笑道：“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小孩子，我是大人。”
“小孩子就不会烦了？”妙慧道：“难道只有大人才会烦？”
“严格来说，的确是只有大人才会烦。”叶皓轩点点头道：“你现在还小，你不懂。”
“那我宁愿一辈子也长不大。”妙慧低着脑袋，她想了想又问：“慧慧是不是会去轮回。”
“会去轮回。”叶皓轩点点头：“她走的时候很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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