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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选着实是有些尴尬了，不过好歹他的脸皮厚，又退到了龟乌身旁。
接着王选只觉得手腕被人抓住，视线变得一片漆黑，一种若有若无的感悟在他的脑海变得明晰起来。
虚空法则似乎又完善了一点点，就像是一泓小溪流入了浩渺的干涸大海之中。虽不多，但是它所湿润的土壤却是无限广阔的。
王选很珍惜这种感觉，就像是抓住了漆黑世界里唯一的一道光，所以他将自己全身心都投入进去，前所未有地专注。
终于，在这道亮光快要消逝之前，他只觉得心中有一道桎梏被打开了一丝缝隙，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人还是那个人，笑还是那个笑，帅还是那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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