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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若摇摇头，有些不理解冯妍的心思。
之前冯妍说了冯乔是如何仗着冯二爷的身份来欺负她，又是如何鼓动冯蕲州搬出冯府，坏了冯妍父亲和兄长的前程。
这种人要是换成是她的妹妹，她恐怕早就恨死了，又怎会再关心她的死活？
冯妍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冯乔，也未免太心善了些。
冯妍见王玉若的样子低垂着头叹了口气，抬头时才仿佛无意间说道：“四妹性子一样如此，有二叔护着她，她便以为什么都不怕，今日好在有人替她说话，才免了一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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