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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我有跟我姐聊过斌斌的事，她说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对不能失去斌斌。而你呢，你也说不能失去斌斌。说真的，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你们去打官司的可能性真的很高。但你们毕竟曾经相爱过，甚至我姐到现在还很爱你，所以我是真不希望你们走到那一步。”
“她当过小姐，这就是我跟她离婚的原因。”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反正我和她离婚是注定的事，而且你也期待这样的结果。”
“我现在很矛盾的，”电话那头的白琴道，“有时候我期待你们离婚，有时候我又不希望你们离婚。不管怎么说，我姐爱着你，而且你应该也没有完全放下我姐。”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偶尔你这边，偶尔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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