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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韩盛道，“我是警察，我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你的。”
“她不可能怀孕的！绝对不可能！”
“你居然还在自欺欺人，”韩盛道，“假如你不相信我所说的，你可以跟我回局里，我会拿法院的鉴定报告给你看的。不管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人，只要肯投降，不做无谓的挣扎，那都会得到重新改造的机会的。”
“韩盛，我不是白痴，所以不要用这样的话来迷惑我。”
“你不用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法律就好。”
“我绝对相信法律，所以我才不投降。我杀了那么多人，绝对只有死路一条的。我告诉你，要么就这样僵持着，要么就把你的狗头给我伸出来。”
“我不介意一直僵持着，我这边的人手可以一直换，但你就只有一个人。等到你精疲力竭的时候，我随随便便都可以把你给抓住。”
“那就耗着吧，反正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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