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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乾有些汗颜。
他咽了咽口水道：“导演，我有个朋友，经常把职业素养挂在嘴边，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我现在是演员，总得演什么想什么，这些动作，都是我自己瞎捉摸的。你看，抛符、换符、起咒，这都是一套仪式，问天地借力的，总不能瞎糊弄吧……”
“抛符、起咒？”导演笑了笑，“小王，你懂得还真多啊……”
“我……”王乾望着导演似笑非笑的表情，再也不敢多说了，这导演，似乎不好糊弄啊。
导演明显看到，王乾言不由衷，不过也没多问，早晚有一天，她会慢慢掘王乾身上的秘密的。
导演一放行，王乾急忙告别剧组，去取车。
他的车，一般都停在剧组最外围，和保姆车在一起。大家拍完夜场在收拾，这边也没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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