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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公公无奈：“穿墙、浮空、入梦等等可都是高级鬼术！你以为是个鬼就会吗？！”
呃？
这个消息秦昆还不知道，以前也没鬼差用过这个，谁知道这玩意还是高级鬼术？
秦昆仔细想了想，觉得常公公没开玩笑，自己那些鬼差确实都是地上跑的，有几只会漂浮一会。不像王乾的飞雷僵，直接会浮空，楚千寻的尸灯老鬼，走路也是直接穿墙而过。
牛猛、剥皮他们好像走到哪都和人差不多，都是脚踏实地的。
没法穿墙，秦昆和常公公便待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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