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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小，不急。”
“要是你不急，你就不会让我来厦门分公司这边咯，”哈哈一笑后，余向东道，“其实我知道你是在还债，但像这种成年旧事般的债，不还也罢。还有小南这孩子，我总觉得他还是对小洁有意思。老林啊，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啊！”
“我让你帮我调查的事，有没有什么眉目了？”
“还没有，”余向东道，“我正在调查和孙苗生有关的人，有消息了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其实我知道你也很想来厦门这边，但总公司那边又离不开你，所以你才派我这个先头兵过来的。反正等我查到是谁在幕后捣鬼，我一定会立马告诉你，到时候咱们就让这个不要命的家伙下地狱去！”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留着平头，头发上还有不少白发的余向东还握紧了拳头。
“安全第一，因为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的。孙苗生那家伙是混黑道的，背后这个家伙估计也是，所以你别发现了什么踪迹就一个人去调查，我可不希望跟了我二十多年的你会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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