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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放手，谁是王八。”
听到这话后，笑出声的李泽道：“雨鸥，我跟你说，当王八也挺好的，因为王八的寿命特别长。到时候我或者你变成王八以后，就可以像个永生者一样看着这个世界的变迁。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长大，一个个衰老，并去参加他们的葬礼。”
“那样就太孤独了。”
“有时候经历的事情多了，反而就会更向往孤独。”
“老师，我怎么觉得你因为师母的事而变得抑郁了呢？”
“放心吧，你就是我的小糖果，我是不可能会变得抑郁的。”
“等你和师母离婚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住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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