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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显得有些急切的柳咪道，“她真的是自杀的。”
“那我向你磕头，行不行？”
“你别这样，”柳咪忙道，“如果小莲她真的不是自杀的，那警方肯定已经把林宇南给抓起来了。可警方已经做过调查，认定小莲就是自杀的。我是相信警方的，所以小莲铁定是自杀。至于她为什么自杀，身为她同事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假如你还有什么疑问的话，那你就去找警察，他们会解开你心里的疑问的。”
听到这里，陆远凡只好慢慢站了起来。
再次坐在椅子上后，陆远凡道：“我很爱我老婆。”
“你已经跟我强调了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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