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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以前发生的那些事啊，”李佳雪道，“这五年我经历了很多事，也明白了很多事，所以我就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就像是掉进了钱眼里，怎么爬都爬不出来。回头看看那时候的自己，我就觉得自己特傻逼。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变得那样吗？”
“为了钱。”
“也不是，”李佳雪道，“我纯粹是因为离婚而变得有些神经质，所以才变成那样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在开事务所，我现在是和我老公一起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超市。因为经营状况很一般，所以员工都不敢多请。我虽然是老板娘，但我也经常负责收银。反正跟以前的生活比起来，现在真的是特忙碌。其实忙点好，忙点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的空虚，也就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你老公是谁？我认识吗？”
“认识，你绝对认识。”
“石嘉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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