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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人比鬼恶，所以死国才会不断招揽人进入死国。因为对人类最了解的，恰恰就是人类本身。他们对人类社会造成的破坏，远超你们的想象。”司马懿嘲讽说道。
“这样说起来，王光昊也是人类？”我不由问道。
“当然，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类。”司马懿说道。
“可是他为什么，杀死那么多人？”我喃喃自语问道。
“人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这就是人类。”司马懿说道。
“好吧，”我说完，目光望向这些大楼，然后说道：“这里就是两界夹缝吗？对于死国而言，它应该就是一个新人培育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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