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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一想，莱克斯又觉得不对。
这些人，都不是一个专业领域的啊！
而且，就算运气逆天，同时教过这么多牛逼的学生。一个签名而已，也不该让华夏那些土豪们如此疯狂吧？
要知道，十个名额才送一张签名，十分之一的几率。
他不由看向女秘书：“就算这样，也不至于这么疯狂才对，是不是还有什么原因？”
女秘书点头：“这些学生，全都是那位华夏老师一人培养出来的。没有那位老师，他们谁都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成就。”
“这不可能！”
莱克斯拼命摇头。
全球的网友们，也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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