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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傻子才会问。”
听到梁军说的这句话，施笑笑出了声。
笑过后，施笑道：“其实我就怕你会犯这种不该犯的错，所以特意提醒一下你。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要像越王勾践那样卧薪尝胆，这是最好的。其实就算李执没办法成为我们的突破口，我们也能通过尚恩那边的监控视频发现端倪的。”
“肯定可以，她绝对想不到我们能看到尚恩的监控视频。”
“如果是在李天成的办公室里面搞，我估计就发现不了。”
“只要恩秀能搞到账号密码，那肯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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