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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方支支吾吾了几句，恳求道：“现场唱很容易出现问题，例如麦克风收音不好、混音效果出问题、麦克风啸叫等等，而且现场如果您有失声、跑调或者错拍的情况，我们也是很难补救的……”
说到这儿，对方语气恳求道：“李总，希望您能为节目效果考虑，提前录制好，现场也可以避免出问题。”
李牧见对方一直在推销这套操作，语气便带着几分怒气的说：“设备的问题，就辛苦你们做好调试，尽量避免现场出现问题，而我自己如果发挥不好，现场我会向全国观众道歉，我宁可把不好的一面展示给观众，也不愿意在观众面前弄虚作假，毕竟我和明星不一样，我是做企业的，做企业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讲诚信，如果我也按你这么想，将来企业上市了，如果经营情况不太好，我是不是也要做份假账来欺骗股民？”
对方心里叫苦不迭，嘴上还在劝道：“李总，您还是不要太上纲上线，一场演出，为的是演出效果，跟企业经营自然不是一码事，也不好放在一起来比较。”
李牧失去了耐心，说：“你们商量一下吧，要么我真唱，要么就不唱了。”
说完，李牧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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