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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站立场不同，看到的东西真的不同。老马说他创造了多少个工作岗位，但是他不会说他也摧毁了多少个工作岗位。
这些没人去说过，因为一个混的差的人说什么都不会被人注意到，他的利益被伤害也不会有人关注。而一个成功的人就是拉泡屎，那也是香的。
老马用了无数炒作推销手段把自己壮大起来，其他人想要威胁到他，没有他的手段怎么能玩过他？
“你有专卖店？商场里面的那种专卖店？”
何芳显然对商场有点了解，听了张楚的话后问道。她记得张楚说自己是搞电脑的，怎么又跟专卖店商场扯上关系了？
“嗯，我做的是商场的收银机和收银系统这块，所以认识一些商场老板。这些老板赏脸，给了个专柜做做，所以就搞了几个专柜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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