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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恩努力地睁开肿起来的眼睛，看着祁赫温柔的眉眼，这真的是祁赫吗？好像他变了，变得越来越温柔，有点像小时候那个给她摘果子吃的大哥哥，她半晌才傻傻地问了另一个问题：“祁赫，你为什么又忽然之间变得对我这么好？就仅仅是因为我是恩乐吗？”
祁赫也有些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自己也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仿佛一扇门在渐渐地打开一样，他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将自己关起来，至于为什么，有一部分原因肯定是因为念恩的身份已经坦白，还有一部分原因，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另一个魂魄的存在。
“不是，不管你是谁，都一样。”祁赫拉回思绪，将心里的某些疑惑暂时压了下去，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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